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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域的20个关键词



一、岁月

距离上一次黑暗之门洞开,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虽然我们无法回到那个五位英雄甘愿牺牲自己,全力将黑暗之门关闭的场景,但是幸好我们也终于不用默默地在暴风城的雕像前缅怀他们了。回想当年,为这五位英雄的雕像题词的人,也已经有四位溘然长逝,岁月在门的此端与彼端,留下了同样深刻的痕迹。
踏入荣耀堡,我们能见到的是达纳斯•托尔贝恩。二十余载光阴,已经让一位意气风发的民兵队长成长为战斗在地狱火半岛第一线的总指挥。在图拉扬将军失踪期间,是达纳斯肩负起了防守燃烧军团的重担,将远征外域的幸存者组织起来,并以“洛萨之子”自居。我想,这个名字不仅仅是为了纪念那个曾经拯救过艾泽拉斯的英雄,更多的是证明他们为了保卫家园毫不畏惧死亡的决心。图拉扬和奥蕾莉亚•风行者的儿子——救赎者阿拉托尔,他时刻关注着荣耀堡的各处工作,在达纳斯的指导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指挥官。也许有一天,当达纳斯倒下的时候,他就要像他父亲一样继续这番事业了。
一个本是艾泽拉斯的孩子,经过了近二十年的成长却无缘踏足家乡的土地,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当人们认清了这种悲哀以后,才能明白战争与侵略的可怕。
可以说这群已经在外域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类从来没有想过黑暗之门会再次打开,换句话说,支撑着他们意志的就是一个信念,不能让黑暗之门打开,让家园再次受到毁灭的威胁。所以,当勇士们第一次踏进荣耀堡的时候,不要对着那个喋喋不休的大法师费林图斯皱眉头,他只是在困惑。
希望黑暗之门五英雄及在荣耀堡战斗了这么长岁月的人们,在有生之年里能回到家乡,落叶归根。


二、邪部落

几年前的艾泽拉斯,兽人们的血咒已经随着格罗姆•地狱咆哮的牺牲画上了句号,深渊领主玛诺洛斯的头骨和铠甲被萨尔安放在奥格瑞玛城的显眼处,时刻提醒着自己的族人这段黑暗和屈辱的过去,切记不要重蹈覆辙。可是他们远在外域的同胞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以清除部落为己任的联盟远征军,时刻都对那些曾经入侵他们家园的异族抱有敌意。这不是人类的错,他们只知道兽人是敌人、是嗜血的野兽、是残杀他们亲人的恶魔,可以说在他们看清兽人背后那巨大的邪恶之前,地狱火半岛上的旧部落成员时刻都受到毁灭的威胁。随着联盟在外域逗留得越来越久,燃烧军团这个主谋才渐渐粉墨登场。
因为黑暗之门关闭而没能到达艾泽拉斯的兽人,一方面背负了“入侵者”的骂名,另一方面被燃烧军团视作没有利用价值的炮灰,遭受着两方面的打击。被切断了恶魔之血的供应,他们变得越来越孱弱,开始无力还击。为了生存,他们别无他法,只有寻求一个新的恶魔帮助他们找回那已被污染的“荣耀”。
这时,一个身影降临到外域,打败了不可一世的深渊领主玛瑟里顿,开始以外域之王自称,他就是伊利丹,他摧毁了被玛瑟里顿霸占的地狱火堡垒,“慷慨”地把败者的血液送给兽人们享用,于是新的一轮诅咒又重新开始,邪部落诞生了。
但是,同投靠了黑龙的雷德兄弟一样,投靠了伊利丹的邪部落也难以逃脱毁灭的命运。大酋长卡加斯•刃拳即使孤傲地站在地狱火堡垒的最高点,也分明感觉到了自己行将就木的悲哀。此时他的选择是出卖整个氏族,只是为了保住他脆弱的统治。这一幕在历史的长河中是何等熟悉。
我们不禁要感慨于格罗姆的伟大和邪部落的不幸。有时候,复兴并不意味着再创辉煌。


三、仇恨的巨轮

在外域,生活着这样一群从未受到恶魔污染的兽人,他们是当年没有被恶魔选中的老幼妇孺,他们自称“玛格汉”。就因为那时的弱小,才得以在阴谋与战争中保全了自己。
在外域,生活着这样一群受到恶魔影响的德莱尼人,他们被燃烧军团无情地当作测试邪兽人战斗力的试验品,他们被自己的同胞和圣光遗弃,人们称他们为“破碎者”。
当年的兽人孩子,现在已经成长为强壮的战士,在盖亚安祖母的领导下机智地与邪部落和暗影议会周旋,而在纳格兰草原的城市加拉达尔已经初具规模。
当年不幸的德莱尼人,现在在其他种族的眼中成为了愚蠢和落后的代名词,他们要经受嘲笑、背叛、奴役与驱赶,破碎者们破碎的不仅仅是身躯和信仰。
同样是生存在这片破碎的大地上,双方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敌人应该是燃烧军团,但彼此间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相隔,不知双方的领袖是不是还对当年的那场屠杀耿耿于怀,他们始终无法再像过去那样和睦相处。
但是这种隔阂却被别人所利用。在伊利丹的阴谋策划中,在玛格汉台地的山脚下,德莱尼使节瑟丹、玛格汉卫兵和邪兽人刺客演出了一场让人意想不到的“好戏”。
如果没有亡者灵魂的指引,这个诡计很可能就真的得逞了。不过联盟与部落始终有这么一群头脑清醒的人,经过努力看清了事情的真相。兽人发现了玛格汉部族的存在,联盟也开始接受库雷尼破碎者对于自我身份的坦白与救赎。
虽然谁都知道,在游戏中的联盟和部落将永远这么对立下去,但我坚信,转动的仇恨巨轮总有一天会结束它的使命。


四、净化

破碎的德拉诺世界,被燃烧军团蹂躏二十余年,早已是满目创痍。散布在各处的铸魔营地和登陆场一再提醒我们,燃烧军团的爪牙早已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基地,继续影响着这脆弱世界的根基。
在这片大地上,有受到污染而四处游荡的野兽,有失去心智而行为疯狂的人们,有饱受折磨而对凡人丧失信任的元素……燃烧军团散播的混乱无处不在,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着净化。
破碎者在经历了被圣光遗忘的痛苦以后逐渐发现了元素的低语,他们和那些还没有放弃元素之道的兽人萨满联合到一起,开始了拯救大地也拯救自己的净化之旅。他们丝毫不在意旁人的冷眼甚至敌视,他们的足迹遍布了整个破碎大地,他们试图以重新建立起与元素的联系为开端,重建外域,重建家园。
净化之路并非一帆风顺,通常是布满荆棘。特别是其中破碎者的身份,使他们难以摆脱命运的捉弄。他们之中有的被恶魔俘虏受尽折磨,有的抛弃信仰再度迷失,有的为了理想献出生命。皲裂的大地、呼嚎的狂风、浑浊的水源和异样的火苗是否会原谅他们乃至与他们合作,一切都须拭目以待。
当然他们也不希望自己是在孤军奋战,他们在联盟和部落中看到了自己的同胞,他们希望有更多人加入到他们其中,即使是一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也会感激不尽。
他们出没在与元素最接近的区域,找到他们不难,不过在此之前,让我们记住他们共同的名字——大地之环。


五、远征队

朋友,如果说要评选第一奸商,你会想起谁?地精?恶魔?虚灵?这些答案都不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奸商,当属那个挂着“塞纳里奥”牌子的组织。
是否还记得当年的希利苏斯?无数志士仁人在那里大肆捕杀暮光教徒,几乎做到了一信难求。是否还记得当年的安其拉?联盟和部落的勇士们金戈铁马,直捣黄龙(古人造词就是牛,黄龙不就是青铜龙吗)。曾经我们所有人都经过了刻苦的修炼,成为了这个组织膜拜的对象。可就在短短几个月以后,他们翻脸不认人了。
我真是不明白,黑暗之门打开后,为什么立刻在赞迦沼泽、泰罗卡森林甚至远在千里之外的虚空风暴都有了这些德鲁伊的身影。他们对当地生态的研究和了解,甚至超过了在当地居住了二十多年的人类、兽人、德莱尼人。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宣布独立了,他们有独立的番号了,他们不把自己当成议会的人了,他们开始叫自己“远征队”了。
如果在现实中有人敢做这种事,肯定要备受唾骂吧,可是他们的小日子反而过得挺滋润,有事没事就雇人帮他们干活,做完任务以后说些不痛不痒的“表扬”,然后拿一些“垃圾”打发你……所有的职业,哪怕塞纳里奥议会崇拜,哪怕本身就是德鲁伊,也休想从他们这里获得一丁点的另眼相看。我们能做的只有向他们展示我们的“农业”劳动成果而已。
我不知道如果玛法里奥有朝一日从梦境中醒来,他会不会对泰兰德视而不见,轻描淡写地说:“你好,达纳苏斯的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去找XXX,交N个OOO,然后我们谈下一步该做什么。”
(注:强大而深重的怨念,不仅仅来自这一个声望。)


六、弱小

赞迦沼泽的奇异生态,造就了其中以植物体构成自身结构的物种,真菌巨人、沼泽行者、孢子人等等都是其中的代表类型。他们同时也都以沼泽中的植物为食,一直以来和睦相处互不侵犯。
但即使如此,伊利丹的手下还是没有放过这里。瓦斯琪女士率领着她的纳迦来到沼泽,建起了巨大的抽水装置,要把这个在外域尤其宝贵的资源都据为己有,赞迦沼泽原本有的五大湖水位一降再降,直接威胁到了沼泽生物的生存。
虽然真菌巨人和沼泽兽身形庞大,但不善战斗的他们并不是纳迦的对手,当干涸的湖里找不到食物了以后,他们把目标转向了原来的邻居——孢子人。于是,更弱小的孢子人不得不退缩到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任由巨人们在他们赖以培育后代的孢殖林中肆虐。
第一次听到孢子人的故事,你也许会显得不屑一顾,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弱小就意味着灭亡,这就是所谓物竞天则。如果他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求得生存,那即使是暂时的帮助也无济于事。
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家园被侵占,你的生命朝不保夕,你无力反抗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将作何感想?回忆一下二十多年前的艾泽拉斯,两者的情形是何其相似。当这个种族的每个成员都付出自己的全力去争取种族的延续时,他们都是可敬的。
有这样一句话:什么是力量?它既可以让一切来犯之敌尝到失败的滋味,同时也可以帮助一只初生的小鸟破壳而出。其实这个世界本不存在强大与弱小,只要你愿意付出善良的心,那在任何地方,弱者都可以继续生存。


七、鸦人

这些长着羽毛,身穿宽大的长袍和铠甲,有一张尖嘴和肉冠的家伙们堪称外域的鱼人,几乎陪伴了玩家的整个升级之路。
通过散布在各地的鸦人居住地我们可以一窥鸦人社会的全貌。这个看起来有些猥琐与肮脏的种族却是现存外域原住民文化中保留得最完整的一个。
很久以前,一个强大的鸦人泰罗克凭借一己之力创造了斯克提斯城,打败了刀锋山鸦人们信仰的乌鸦之神安苏,并把失败者的精华封印在了塞泰克。是他开创了鸦人统治的时代,他的铁腕和强硬造就了鸦人社会的强大,但也为他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随着泰罗克的失踪,鸦人们开始互相猜忌和分裂,一个叫艾吉斯的鸦人领袖偷走了泰罗克的遗物,来到奥金顿的塞泰克继续做他的美梦,疯狂的他欺骗他的信徒说他就是泰罗克转世来继续统治,受到他蛊惑的鸦人听信了他的谎言,将他敬若神明。北部刀锋山的鸦人被切断了与乌鸦之神的联系以后,古老的埃匹希斯鸦人文明便开始消亡。只有在斯克提斯及泰罗卡森林各处的鸦爪祭司,还在为重新召唤泰罗克不懈努力。一部分头脑清醒的鸦人决定流亡,宽容的纳鲁阿达尔不计前嫌地接受了他们,现在在觉醒者基尔利克的带领下,他们决定以贫民窟一员的身份拯救陷入黑暗的同胞。
听了这样的描述,和艾泽拉斯的一个种族何其相似。巨魔,曾经盛极一时,却被暗夜精灵打败,分裂成两个帝国。那些追求力量的祭司发现了强大的哈卡,将其当作自己应该崇拜的神。流放者被赶出自己的城市,在正确的指引下打算收复失地。
也许每一个强大的种族都会面临信仰的缺失,也许每一个强大的种族都会出现一时的衰落。究竟是就此一蹶不振,还是发奋中兴,无论在游戏中还是游戏外,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八、纳鲁

这是一个艾泽拉斯的人民闻所未闻的名字,他们却已经指引德莱尼人达数万年之久。这是一个看起来不可战胜的种族,他们的每一个成员都由纯净的圣光构成。单凭一个纳鲁的力量,就可以让一个嗜魔法成瘾的种族轻松驾驭圣光;单凭一个纳鲁的复活仪式,就让兽人们得以与先祖之魂对话,从而创立萨满教;也还是这个纳鲁的复活,被暗影议会所利用,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虚空行者。
在当年萨格拉斯试图引诱艾瑞达三巨头堕落时,纳鲁几乎在同一时间劝导维伦保护好自己的人民;他们还慷慨地拿出自己用来做穿越星界航行的飞船收留那些愿意与燃烧军团对抗的艾瑞达人;仅仅是风暴要塞的一个卫星,艾索达在艾泽拉斯的坠毁就足以充当德莱尼人宏伟的主城;纳鲁赠送给维伦的七块阿塔玛水晶各自具有神奇的能力,据说它们更是击败燃烧军团的关键所在。
就是这样的一个种族,一方面要干扰燃烧军团的计划,另一方面还要保护从阿古斯逃离的德莱尼人。据说他们睿智而博爱,不费一兵一卒就使一个奉命前来进攻沙塔斯城的血精灵将领甘愿投诚。他们几乎包容任何种族的流亡者,只要这些流亡者愿意为对抗燃烧军团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他们就会全力给予保护和教导。
他们从何而来?因何要付出如此代价阻挠燃烧军团?他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种族?他们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一个个看起来几乎完美的个体身上存在的迷团从我们第一眼看见他们起就没有解开过。
不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就像光的产生必定有影相随。只要这个世界有恶势力的存在,就必定有与它对等的正义力量的制衡。我们应该感谢纳鲁,他们让我们重新拾起了信心,甚至是被遗忘的勇气和荣耀。


九、对立

在纳鲁的带领下,来到外域的勇士们对抗燃烧军团和伊利丹的战斗取得了质的飞跃。其中最具战斗力的除了来自联盟与部落的志愿兵以外,奥尔多和占星者付出的努力是绝对值得一提的。
奥尔多的领袖原本是先知维伦,在他率领德莱尼人驾驶艾索达离开外域以后,女祭司伊沙娜接替了他的位置。占星者原本是一群被凯尔萨斯王子派来进攻沙塔斯城的血精灵,但是在他们到达沙塔斯城外时,他们的领袖沃雷塔尔竟然主动向纳鲁投诚,对凯尔萨斯和伊利丹反戈一击,给血精灵王子的队伍造成了重创。
虽然已经成为占星者的血精灵一再向纳鲁证明自己的忠诚,但是奥尔多的德莱尼人依旧对他们在攻击风暴要塞时对同胞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而占星者们也将奥尔多的姿态冠以“伪善”的名称,在支持纳鲁的同时我行我素。
当勇士们第一次踏足沙塔斯城时,大法师卡德加就会告诉他们,他们要在奥尔多和占星者中做出一个选择。为奥尔多效力,意味着所有占星者成员将会敌视你,反之亦然。这是个艰难的选择,因为想要帮助纳鲁,就必须做出选择。
很多事情就是如此,虽然两个阵营有着共同的目标,但是他们之间的各种方面的差异在一开始也许只是细微的分别,但是会在彼此间无限扩大,最后导致不可弥补的裂痕。
有时候,并不一定只有敌人才会对立。


十、废墟

外域有两大“圆环套圆环娱乐城”,一座是沙塔斯,另一座是奥金顿。其实两座城本来都是废墟,沙塔斯在基尔加丹企图毁灭德莱尼人时被摧毁,而奥金顿则更早,在暗影议会尝试召唤声音元素领主摩摩尔时发生了大爆炸,摧毁了整座城市。
奥金顿化作一片废墟,虚灵们把法力陵墓当成开采资源的宝库,星界财团则用利益引诱别人替他们工作,坐收渔翁之利;疯狂的主教玛拉达尔占据着奥金尼地穴,和他的信徒们一起折磨着无法安息的灵魂;利爪之王艾吉斯号称自己是泰罗克转世,独霸一方;在幽深的暗影迷宫内,暗影议会继续着他们不可告人的计划,天知道什么时候会再给奥金顿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反观沙塔斯,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由于纳鲁的进驻,加上他们海纳百川的气量,收容了奥尔多、占星者、天空卫队和各种族各阶层的难民,这些身手不凡的难民为了拯救奥金顿乃至整个外域,在来自艾泽拉斯的勇士们的帮助下,队伍已经日益壮大。
废墟在很多人眼中无非是些断壁残垣,毫无价值。但是虚灵在废墟中找到了能量与科技;鸦人在废墟中找回了统治与野心;暗影议会在废墟中进行着阴谋与诡计;纳鲁们则使一片废墟重获生机。
如果废墟只是废墟,那他们现在在做的又是什么?或者,你能从废墟中发现些什么?


十一、回家
广袤的纳格兰草原,从萨尔归来的那天开始,就变得更加美丽和传奇。这个兽人,曾是人类的奴隶,同时他也是将艾泽拉斯的兽人重新凝聚到一起的关键人物,而现在,他是坐镇奥格瑞玛智慧谷的大酋长。二十多年后,他重新拥有了自己的名字——古伊尔。
相信当每一个部落成员伴随着萨尔踩着坚定的步伐回到加拉达尔拜见自己的祖母时,那种激动都超越了语言。从那时起,萨尔不再是一个酋长、奴隶、或者孤儿,他只是一个孩子,他需要从亲人这里得到力量和抚慰,同样他的亲人也需要他陪伴左右。
再看格罗姆之子加尔鲁什,我们看到了玛格汉兽人的善良和真诚,一个兽人孩子最青春的年华,他是在悔恨和自卑中度过的。当他看到自己的父亲为了破解恶魔之血的诅咒而献身时,他又是怎么想的。
盖亚安祖母和萨尔、加尔鲁什此刻已经不光是兽人的领袖了。人生不可能在打打杀杀中度过,当我们感觉到疲惫时,我们会想到家。而现在,萨尔终于拥有一个真正的家了。
不过,因为战争而失去家人的并不止萨尔一个,他能受到这样的关注仅仅因为他是部落的大酋长。那些在战争中失散、失去亲人消息的人,同样每天都在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回到自己温暖的家,和自己的亲人再次相聚。
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些在外域征战多年的人类老兵,当他们想起故乡、想起家人的时候,他们是否会强忍住眼泪,望向远方的黑暗之门,然后独立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悄悄落泪。
愿每一个因战争而背井离乡的人都能回到自己的家,脱去沉重的战衣,拭去脸上的尘土,我们会发现,自己都还是普普通通的人。


十二、虚灵
“如果你是来杀我的,那请到旁边领一个号,然后排队……”
自己的家园被毁灭,流浪在宇宙中,时而自力更生,时而寄人篱下,这就是虚灵的过去。也许他们的绷带装扮令人羡慕,也许他们行走起来的虚影令人赞叹,但是依然抹不去一丝一毫他们流浪者的本质。
一些虚灵立志向毁灭他们家园的恶魔复仇,和血色十字军一样,他们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疯狂。另一些看清了秩序的重要,决定维护这来之不易的生活。于是,对立产生了,虽然他们始终是同胞,虽然他们曾经的目的是那么类似,现在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有人说虚灵就是宇宙地精。确实在痴迷科技和追求利益上,他们和地精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但是最大的区别在于,虚灵并不把科技当作是一种有趣味的活动,更多时候科技只是制造利益的另一种手段。在对待利益的态度上,地精显得更加急功近利,而虚灵则不仅仅把眼光放在让钱生钱上,生产力才是他们追求的根本。
不过他们有一点倒是和地精一模一样,那就是在利益和生命面前,他们都选择前者。艾泽拉斯各处坠毁的飞艇,还有不惜以手下的性命为代价试验法力陵墓的阻挡力场是否被打开的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
其实疯狂和痴迷在很多时候都不是坏事,有时还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就看你愿不愿意放弃另外的一些东西。

十三、科技
当我们还在为地精的试作产品的安全系数担忧的时候,当我们还在为侏儒什么时候开发出高效的核能猜测的时候,外域的一切打破了这个平衡。
我想每个联盟成员都会对艾索达内的恶魔分类全息图象生成器记忆犹新,而艾索达本身就更会引起大家的关注。一艘可以跨越位面飞行的飞船,至少在艾泽拉斯还没有谁能做到。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艘飞船仅仅是风暴要塞的一个卫星。如此说来,纳鲁的科技更是无法想象的了。
显然,相对于纳鲁的神秘科技来说,虚灵们的科技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其中某些装置的原理和使用方法也和地精、侏儒们设计出来的东西如出一辙。但是联盟那个因为传送错误而建立起来的托雷什基地,和散布在外域各处的虚灵空间码头比起来,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初登地狱火半岛时,只要一感到地面的震颤就必须做好逃命的准备,燃烧军团的魔能机甲可以不知疲倦地追杀任何一个它看见的活物。在星罗棋布的铸魔营地和登陆场中,无数的魔能火炮也让刚开始驾驭飞行坐骑的人们胆战心惊。不过话说回来,军团的科技也并非无懈可击,联盟已经派了一批拥有高技术水准的工程师潜入影月谷的登陆场,也成功研制出可以控制魔能机甲攻击燃烧军团的遥控装置,这个行动,让军团的地狱火兵团损失惨重。
科技被开发出来,早晚是可以被掌握的。它可以用来制造玩具坦克和打架机器人进行娱乐,也可以用来制造末日行者这样能够毁灭一切的机器。全看这个科技用在谁的手里。


十四、龙族
当年死亡之翼留在艾泽拉斯的两颗龙蛋孵化长大,成为黑石之王奈法里奥斯和黑龙公主奥妮克希亚以后,就给联盟和部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而传言遍布在外域各处的虚空龙,也是死亡之翼的杰作。
在刀锋山的刺脊上,那些黑龙的尸体是在警告前来这里的勇士,屠龙者戈鲁尔的实力不容小觑。乌鸦林的一个半龙人能用他三寸不烂之舌建立起一个崇拜黑龙的教派,这也许是死亡之翼的声威所致。在影月谷的灵翼浮岛,每天都有无数勇士在为解救灵翼龙族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在虚空风暴的一个角落,蓝龙泰里和她的人类情侣约旦,也在努力将虚空龙族纳入蓝龙势力中。时光之穴的异常惊动了诺兹多姆的配偶安尔多姆,青铜龙遇到了空前强大的对手,无限龙军团。
这个曾经守护艾泽拉斯万年的种族,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有人说他们冷漠,可具有如此大的力量,谁能不谨慎处之。有人说他们已入迟暮,但是在黑暗之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龙族再次站到了历史的舞台上,那一对对巨大的双翼,又将飞翔多久?
巨龙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吗?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说恐怕还为时过早。

十五、循环
守卫了典狱官玛维的牢笼,阿卡玛难以平复他的心情。作为一名曾经的卡拉波祭司,东边的不远处正是他过去侍奉圣光的地方,而现在,他却必须屈身于这个阴冷潮湿的地牢里,等待着机会,等待一个向他的“主人”伊利丹报复的机会。
他精心挑选出灰舌部族中最邪恶的成员,让他们来迷惑伊利丹。他指引勇士们夺回了拥有无穷力量的阿塔玛水晶。
“我的身体已大不如前,朋友。经过这么多年如此接近邪恶的本体……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够相信自己可以持有力量如此强大的神器而无动于衷。”他的话是诚恳的,在此我们看见了一位破碎者、一位曾经是卡拉波祭司的破碎者重归圣光的决心。
但就像他亲口说的另一句话,他本以为投靠伊利丹,赶走了玛瑟里顿就可以使卡拉波神殿恢复原状,但是破碎者们的污染却再也不会消退,而神殿现在,不过是又落入了一个新的恶魔手中。
我们相信阿卡玛打倒伊利丹的决心,可是夺回神殿以后又如何。正如他所说,神殿已经被污染了,圣光还会再次降临到这个地方吗?又或者,即使打倒了伊利丹,这里的堕落依然无法挽救。
阿卡玛也许在经历一个无法跳脱的循环,我们呢?


十六、背叛
那个被勇士们击败的凯尔萨斯王子,那个自封为太阳之王的凯尔萨斯王子,那个曾经发誓要带领所有血精灵走出困境的凯尔萨斯王子,已经死了。
疯狂已经陷入了他的每一个细胞,从伊利丹的失败开始,他就拟订了一整套的计划。向基尔加丹表示忠诚、率领部队突袭风暴要塞、在艾索达中安插艾瑞达间谍、将被俘虏的纳鲁送回银月城以制造血骑士……他从嗜魔成瘾开始,发展到对权力极度痴迷,一步步的成功导致他开始自我膨胀。
“叛徒?!其实我才是那个被背叛的人!”伊利丹在召唤纳迦时的愤怒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获得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阿卡玛将其视为仇敌,凯尔萨斯把他作为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天知道瓦斯琪这个艾萨拉女王的侍从为什么会甘心听从他的吩咐。也许从一开始,伊利丹转身告别他的哥哥和泰兰德的一刹那起,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注定了他被背叛的结局。
现在,只有艾辛诺斯双刃和古尔丹之颅还静静地陪伴他站在黑暗神殿之巅,他已经一无所有。他曾经的部下留给他的只有背叛。
下一个遭到背叛的又会是谁?

十七、方式
大地之环以他们的方式治疗着大地的创伤,塞纳里奥远征队以他们的方式维护着生命的平衡,洛萨之子们以他们的方式履行着他们对故土的承诺,灰舌死誓者以他们的方式表达对伊利丹的痛恨……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这里的主角是一个父亲和三个儿子。
是古尔丹毁灭性的仪式造成了影月谷所有元素的混乱,从此它们对凡人不再信任。老萨满欧鲁诺克·裂心静静地在这片破碎的大地上忏悔着自己的罪过。当他的三个儿子得知古尔丹的诅咒的所在时,义不容辞地踏上了寻找咒语之路。
大儿子葛洛姆特是个狂暴的战士,他在对纳迦的拷问中找到了乐趣,他以他的方式找到了诅咒密码第一部分的线索。但很显然,他的狂暴在寻找密码时可不会帮上他什么忙。
二儿子阿尔托是个熟练的猎手,但是在寻找密码的过程中却不幸被恶魔折磨致死。当他以灵魂的方式帮助愿意继续他事业的勇士时,我们看到了他的无畏。
三儿子柏尔拉克是个精于诡计的潜行者,他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对手的弱点给予最致命的打击,这在他收集诅咒密码时显露无疑。
而在诅咒密码收集全程以后,欧鲁诺克重新穿起了他的锁甲,决心同他的三个儿子一起终结这个已经困扰他二十多年的心结。最终他获得了成功。
回头想一想,三个儿子各自的方式都是最好的吗?其实方式都是其次,关键是我们愿不愿意去做。

十八、疯狂
伊利丹霸占黑暗神殿、派遣瓦斯琪掠夺赞迦沼泽的水资源、指使凯尔萨斯摧毁纳鲁的飞船、向碎手氏族提供恶魔的血液……他的累累恶行让人为之愤怒,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冰川皇冠一战,他败在阿尔萨斯手下,狼狈逃往外域的他陷入了疯狂之中。我们从玛法里奥口中得知,他的弟弟始终认为那场战斗是自己获得了胜利。好,我们暂且这样相信。那么他为什么还要仓皇逃向外域,难道是胜利凯旋?他为什么要匆忙派遣手下关闭所有燃烧军团通向外域的传送门,难道是为了让主人放心?他为什么在黑暗神殿里时刻惧怕基尔加丹的愤怒将他送上绝路?
当眼前的事实已经发展到不得不接受的地步时,注定了他的疯狂。
他开始为自己寻找自己战胜的证据。打败了玛瑟里顿,说明他依然强大,可他忘了他依靠了阿卡玛的力量;凯尔萨斯的胜利让他放心不少,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部下已经和自己的主人密谋反叛;他天真地认为关闭了燃烧军团的传送门就可以保证他外域之王的地位,可是他却无法预知黑暗之门的再次打开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对于失败者,从来就没有仁慈可言。对于疯狂者呢?
要让一个人毁灭,必先让他疯狂。

十九、上古之神
当我们的勇士还在为挫败克苏恩的阴谋而欢呼的时候,另一个巨大的阴影在地底嘲笑着凡人的无知。
凡人很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特别是在他们自认为凭自己的力量可以消灭一个上古之神的时候,他们就会忽略四条梦境之龙疯狂的真正原因,忽略深埋的邪恶是否还会有下一步计划。
一切答案,在勇士们踏入禁魔监狱时重新揭晓。从与克苏恩的手下,预言者斯克拉姆几乎一模一样的预言者斯克瑞斯口中,我们知道了一切。
上古之神无处不在,不仅仅是艾泽拉斯,纳鲁囚禁起来的这个邪恶生物,也是上古之神的杰作。可以猜测到,无数个世界都有上古之神的身影,而纳鲁到达过的,也仅仅是沧海一粟。
德鲁伊为了能够真正地飞翔,探寻了古老的鸦人部落的秘密。这个曾经与泰罗克大战而败的乌鸦之神安苏究竟是谁?他为什么有能力在梦境中给他的敌人以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说古老的鸦人石板只能翻译出只言片语,那在影月谷看到的一切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斯克瑟隆鸦人的亡魂正在召唤的不是别的什么,正是上古之神。
下一个上古之神将在何处露面?到时候我们会不会同上一次一样措手不及?这个曾经和泰坦争夺过世界的神秘种族的真正实力究竟如何?
也许这本不是凡人应该思考的问题,因为上古之神巨大的阴影无时无刻笼罩着每一个世界。


二十、飞翔
从出生起,每个人都一定梦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够飞翔。天空中翱翔的飞鸟,成了我们最接近也最遥远的追求。虽然侏儒的飞行器可以满足这一切,不过这仅仅是一部分人的特权,更多的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还是只能仰望天空,做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有时事情就是这样富有戏剧性,在艾泽拉斯没有实现的梦想,在破碎的诺森德变成了现实。
飞翔是一种追求,是一种对自由的追求。尽管在艾泽拉斯,我们可以贴着山壁到达别人到不了的地方,但是我们不想受到任何限制。
骑上双足飞龙和狮鹫,体验这身体离开地面,呼啸在风中的感觉。那一刻,每个人儿时的梦想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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