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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托尔金信件4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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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尔金信件第66号

  翻译:FARI

  66来自一封致克里斯多夫·托尔金的信1944年5月6日

  我们全然不介意你发的牢骚——你没有其他人可倾诉了,而我希望这样能缓解你的压力。我记得,我曾用这样的口吻,或更坏的语气写信给可怜的老文森特·里德。

  我还记得,军营里的生活似乎从未改变,而最恼人的是,实际上那儿的所有糟糕情况都是不必要的,由于人类的愚蠢总确是被“组织”放大。1917、1918年的英格兰真的挺糟,尤其对于一个辽源广阔的大国而言。

  而纳税人会好奇成千上万的钱都跑哪了,因为他们被选中的孩子竟然遭这样的对待。尽管如此,人总归按照人的性子去做事,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而唯一的良方只能是不打仗——既不计划、组织又不料理战争。

  你的服役,很明显,聪耳明眼,有点智慧的人都看得出来——算得上较糟的那类,几个英勇无畏的人的名声让你们得以活下去,而你大概还在最差的那个角落里。但所有被大计划着的大事,总得经过一番苦旅,总的看来,这些苦难还对其有所裨益,对一件最终沦为邪恶的“大事”而言。

  我们尝试通过至尊一戒去征服索隆。而我们看起来该取得成功。代价却是,抚育出新的索隆,渐渐地将人和精灵变成奥克斯。更别说现实还够不上故事般泾渭分明,我们甚至在最开始时,就和无数的奥克斯站一边……

  而你,是乌路克群中的一个霍比特人。将你的霍比特式心地保留好,想像你就活在所有的那些故事中。你在一个相当伟大的故事里呐!也许你还为“写作”而痛苦,那该是我的错了。

  你继承了太多我的特点,以及我的思维和反应模式。我们如此相似,所以这种牵系显得更为强大。或许这已经把你变得更内向。我想如果你可以尝试写点什么,然后找到你自己的风格,甚至模仿我的,你会寻得不少慰藉。我能感受到在你的全部痛苦中,有一股渴望,渴望去表达你对善、恶、美的感受,这股渴望纠结着,溃烂着:合理地待它,以防它仅仅烂掉。

  在我的经历中,这种渴望创造了莫高斯,以及侏儒的历史。不少早期的设想——被丢弃或被采纳——都是在肮脏的行军饭堂里,冷雾弥漫的演讲中,污秽落尘的小屋里,或者营帐里的烛光下,甚至在战壕和炮火中完成的。这些地方当然不是定制来产生高效而富有灵感的思维的,当然,我也不是个好军官……

  自从我在周二写作了以后,没什么事情发生。天气不好。阴冷,大风;路上满是乱落的树叶,还有破碎的落花。变得不再是SW>W>NW>NE风了。Buchan和以前一样。我上午写作,下午则浪费在愚蠢的校董会议上,然后继续写作。P和你妈妈6点去剧场了,而我就有了段安静时间。

  后来和他们一起进了很迟的晚餐。一个新的角色到故事里来了:法拉米尔,博罗米尔之弟——他用一堆存在于冈多和罗翰历史中的素材卡停了“灾难”:

  如果他做得更多,那他就得被移到附录去——和那些早就被堆在那的关于霍比特烟草制造业和西方语言的迷人材料呆一起。

  然后我还写了一场战斗——里面有恐怖的史前巨兽——后来还有一个瀑布后的山洞,我想我在后头一定要将山姆和弗拉多弄进基里昂戈和蜘蛛网里。

  然后伟大的抵御战会展开,伴随着塞奥顿之死和一群白骑手抵达莫都门前,我们将到达结尾和简短的解释。我一将新材料写成易读版的,就打出来邮寄给你。

  ,星期一早上它获得了C.S.L和C.W的认同。

  我代你去了教堂。然后和妈咪在镇上午餐。周二早上又和C.S.L见面。我们在彭布罗克郡吃饭:烦人。

  麦凯伦似乎认为小迈的功课不错。其余时间都被讲学,房子,花园&能匀出给“戒指”的时间。

  另一个章节正在前进,一路到基里昂哥,弗拉多被抓起来。然后视角切回冈多,&最后以相当高速跑向大结局。

  伊锡利恩的神秘面纱揭开——它是相当可爱的地方。真希望你在家,那样你就能做些有用而且愉快的工作——补完地图和打字。

  68来自一封给克里斯多夫·托尔金的航空邮件1944年五月12日

  花了一个早上写作,现在我们能看到米纳斯莫古尔了。下午则在疯狂的热浪下处理花园……所以还没法把新稿打出来让你看新章节,我已经很努力啦,仍是没机会,虽然我已经急不可耐。

  很爱很爱你,还有我的点子和祈祷。我多想知道得更多呐!

  “当你归来,我们将重述那些传奇,阳光下,倚墙而坐,笑谈旧时的伤悲,待那时,你再告诉我。”

  

  伊奥温:一个人完全可能在同一时段同时爱上两个人,只不过方式和程度不同。我认为伊奥温对阿拉贡的感情没有大的改变;当他在血统上和政务上显得如此高贵伟岸时,她还是能够继续爱着并崇敬着他。他很老,这并不是指身体上:当身体不显衰老时,高龄让人心生敬畏。再者,她没有真正雄心勃勃的政治愿景。没有“保姆”般的性情,亦非真正的士兵或者“亚马逊女战士”,然而她和其他勇敢的女性一样,能在危机之前,英勇奋战。

  我想你也误解了法拉米尔。他的父亲让他很沮丧:不是那种对一般的家庭里的严肃、骄傲、强权的父亲感到沮丧,而是一个努美诺尔人面对最后一个努美诺尔领地的长官那种。他失去了母亲,没有姐妹,而且还有一个“专横”的哥哥。

  他已经习惯了让步,扼杀掉自己的意见,然而他仍葆有统帅力,如此的一个人,会变成一个果敢而英勇,同时谦虚,公正,一丝不苟地坚持正义,而且心存怜悯的人。我觉着他很能理解伊奥温。

  而且他还是伊锡利恩王子,在复兴的冈多的努美诺尔领地中——继杜阿美斯地区的长官后——最高的贵族,权高望重,并不是你说的“商品菜园头头”。

  直到王权完全完全,伊锡利恩王子会是冈多的常驻守备军官,固守她最主要的东部边境——而且还肩负众多收复失地的职责,清理奥克斯残余和叛军,更不用说处理米纳斯伊希尔的恐怖山谷了。显然,我没有仔细去写阿拉贡,作为冈多国王,如何治理他的王国。

  但毫无疑问,在国王时代早期,阿拉贡远征东部敌人残余残余——他们还有很多仗要打。国王手下的首席军官,则会是法拉米尔和伊姆拉希尔;在国王东伐时,其中之一会作为军队长官留守家园。努美诺尔国王是个君主,拥有毋庸置疑的决定权;但他依着古代律法的框架去治理王国,即是说,他是管理者而不是至高无上的神。

  在所有待商榷的境内或外部大事上,无论如何,连德内豪都有参议会,而且至少得听听各地领主和军队统领有什么话要讲。阿拉贡重新设立冈多的大参议会,其中,法拉米尔继续保留世袭的摄政王权,并担任首席议员。

  回应对法拉米尔和伊奥温的关系或“爱情”的速度的批评:依我的经验,感情和决定都成熟得很快——在有巨大压力的时期——尤其在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时。而我不认为有地位有教养的人就一定在“爱情”事务上需要那么多繁复小礼节。在这个故事里,他们无需面对“典雅爱情”时代和它的伪装;而是以一种更原始、更高贵的文化去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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